议还是先给她打一针保胎同时口服黄体酮,等情况好些你再带她去。”
肖隽二话没说直接拿了条子去办了住院。
丁砂没有反对的意思。
这孩子也在她肚子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天天疼一下吐一下的也习惯了。
她真的希望这孩子能好。
等真正住院后已经快过了中午,问过女医生忌口后肖隽在医院食堂打了一份饭菜,丁砂吃了两口。
索然无味。
看着她兴致缺缺的样子,肖隽有些心疼。
打过针后丁砂就睡着了,肖隽趁这时间去了趟菜市场和中药店,直接在医院旁边的小旅店借了灶。
小火慢炖一下午,上好的虫草花炖新鲜宰杀的老母鸡,抓一把菌子扔进去一起炖。
咕嘟咕嘟的煮着,砂锅封不住鸡汤鲜美的味道,不少人闻着味道来问老板是什么这么香。
老板不厌其烦的解释是别人借用厨房在炖汤。
当肖隽端着砂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眼睛发着绿光的人守在大厅里齐齐的望过来。
肖隽才不管那么多,他直接把砂锅端到了丁砂的面前,丝毫不顾及同病房的其他病人。
丁砂喝着汤又满足又有些尴尬。
鸡肉软烂入味,菌子鲜甜,还有虫草花的滋补,喝起来一点也不油腻。
肖隽会煲汤还是为丁砂学的。
她爱喝汤汤水水的,又瘦巴巴的。肖隽就去学怎么煲汤,为了把她喂胖点。
等到两个人都喝饱了,肖隽才说出自己酝酿了一下午的想法。
“砂砂,我们要不要搬到城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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